一般看戏的人拥有完全的自主权,他们甚至可以宣布作者已死,我要怎么看怎么评论,关你什么事?但是如果那些看戏的人当中家中也闹家变呢?你想,他们会说马上离婚、索偿、搞大它?

报复是否能够解决问题?

报复的心态突然把每一个人凝聚成为了公正不啊的审判官,对每一个男人背后的家人都评头论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社会的要求!否则你就是演戏,否则你就是懦弱做了不良的示范等等。

“性工作者”的职业肯定?

那些以隐私作为工作标准的所谓“性工作者”一夜之间成为了传媒的宠儿、他们的言谈举止甚至可以成为所谓社会审判官的判断根据与真理标准!他们乐此不疲的对那些性欲的表现评头论足,生怕讲错了他们之间的“战绩”。

最要命的是支离破碎与涉猎及撕裂的复仇主义鼓吹的不是道德的完整性,没有人思想那些曝光的所谓受害者他们今后的社会处境,没有人去反省这种大肆渲染的泛道德主义没有建设只有破坏。

宣泄反映神话的破灭

现在只要是忏悔、认错、记者招待会、声明、专访都是做戏、都是虚假的,但是最大的问题难道我们不是以看戏的心态来看待一个人在社会、家庭、荧幕上的一举一动吗?

现在大家口诛笔伐,又咒骂、又生气其实是否是您的美梦、您对所谓模范夫妻或您期待的艺人/公众人物的隐私的真面目终于被撕破了?您心理的不平衡终于有正当宣泄的理由了?

社会需要自我反省

谁去想如何去帮助一个人改过?谁去给这些曝光的新闻人物面对困境的空间?美其名的公众人物必须有公众形象其实只是其中无法适应人都会犯错,而在别人刚刚开始犯错的时候您给他劝告、警告还是劝勉吗?又或者是特意的问他:“您是否要特别服务?”,或者是在获得这些人物对您的称赞的时候是否受宠若惊失去了该有的职业道德与意志力,可以做朋友但是坚决不上床这些界线或底线?

如果我们的社会要肯定哪些阴暗的“职业”、要掩护哪些另类的服务,为什么今天您又开始对这类服务有价值混乱的判断?为什么您或他对自己/这类的职业开始认为是另类,正常男人不应该要求,但是为什么自己却继续的“工作”下去?是否是大导演就不能有这类服务或其他人无所谓?

或者我们应该重新思考所谓职业无关贵贱是否应该包括了“性服务”?如果大家觉得这问题很刻薄,很没有人性或人道主义,那么是否鼓励自己的兄弟姐妹、朋友、同事去做这类工作才是民主、尊重人权?

到底我们要站在性别差异的观点来分析问题还是从人类尊严的大角度来思考我们如何认识一套不自我矛盾的道德观或世界观?

公正的目的是破坏还是重新建立?

我们如何接纳别人的改过自新自然有一套系统。......观察--》验证--》众人的见证,都是最基本的,但是问题会否是我们自己的判断系统已经出错呢?如果我们认为公正就是要把一个坏人处死,哪我们是否要求自己也该死呢?特别是那些已经和导致错误产生关系的根源人物是否认识到自己“义”的标准根本是非常薄弱呢?

如果遇见问题就把错误都指向别人那是否可以促进社会进步与文明?如果梁智强如此推卸责任,是否应该?而那些涉及所谓“性关系”的人物等等及媒体人物等等是否就可以凭个人的价值判断来定是非善恶?到底媒体的报导方式有没有抵触人人平等的观念与个人隐私的空间?


教会的挑战

我们的社会在学习什么?给教会挑战的是教会该如何以此为鉴做正面的教导、辅导、关心、提醒、用上帝的话来督责犯错的信徒、给予信仰重整与悔过的空间帮助悔改的信徒?

落井下石、只有批评没有指路是后现代不相信真理的常态。经过这连串的名人(老虎伍兹、泰利、蔡细历、梁智强等等)外遇、放纵性欲的曝光新闻我们是否当着娱乐新闻、性别斗争还是正面地认识人性的懦弱的地方,那些已经满足了个人基本需求的人是否更应该警惕自己不要成为犯错者?

犯错者需要付代价与改过更新的空间

将心比心那些犯错的人,其公信力一定大打折扣,这是无可厚非的,这也是犯错者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与代价,但是那些口口声声为某个性别说话的声音是否应该全盘思考问题的导因难道是单方面的吗?如果这类声音要匡正社会的毛病与问题是否应该兼顾到更大与更细的层面?那些无辜的孩子、那些如果已经受伤害的男性或女性是否应该受到第二度伤害、媒体的职业道德是否值得深思与商榷?

挖掘更多的问题不是死路,只是以正确及正面解决问题的心态面对,或许成为社会成长,重新让人回到自我尊重与尊重人人的基本人际伦理上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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