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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返亚庇市区路途,导游SAM指着海上许多陈旧的浮屋,刚跨过新建大桥,对比非常鲜明。导游悻然的说这些外来移民占据了这些区域,所所房子需要高达上万元的赔偿。我突然想到雪州零木屋计划,贫穷与低贱画了等号,无奈的宿命是一再敲动心坎的悲歌。

翻看历史,我们祖先南来的可歌可泣的故事不少,如果那些菲律宾南部的外移民不是避难,他们也不会选择如此的自居。贫贱与富贵,华丽与简陋,陋室铭不是很多人能理解历史的心情。就像白开水,你或许不喜欢,换了味道,你欣然赞赏。

如果现在这些你碍眼是发展的障碍,我们又何故追思祖先的步履,有何苦把所有的文化丢进博物馆?

很多人是务实短视及残酷,弥漫在生活的快乐总是想抽取最不华丽的部分。

如果一位飞黄腾达的菲律宾南部的外移民,他们也会鄙视自己的族群,如果他们选择赞赏,饮水思源。

这些海上许多陈旧的浮屋,或是多完美的礼赞!如果200年后再重看,我想这些外来移民希望保留这样的历史,至少这就是他们的原貌。

斑驳的记忆与他的名字!地平线上的人们选择舒适唾弃苦劳,就是因为分工建立文明,回到最原始我们连最基本追求的生存价值都忘记了!

就是这样贫乏及短视,我们把原住民的手工艺当艺术品,我们认真的想这可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可是人类智慧累积的分寸,这可是我们从过去走出来仍占据生命不可以缺席的原始动力。我们火烈的燃烧,蓬勃的发展,兴建梦想,改造希望。累积了的智慧,一段段的自我毁灭,就像儿子忘记亲娘的感觉,就像断了脐带关系的冷漠。

没有文字的语言,没有记述的歌舞,没有文化雅兴的拜祭,零零落落一段故事又一段故事的斑驳。

我看见历史,我看见过去,我看不见完整,我看不见共鸣!

我看见记载,我看见伪装,我看见侵犯,我看见选择后的绝望!

是谁祈祷着世界和平,多困惑的嘴脸把原本竖立在三宝山的郑和像,苦苦的用钢索围绕多少年。

这就是失去根与愤恨不平,这就是次等的待遇,发展与未发展间建构的取舍。

我看见一部为什么某些友好的人的事迹都进入不了历史,我们更何必期待多少人懂得进入博物馆,翻看斑驳的记忆与寻找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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